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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009】
陆越从阴影里出来，嘴角挂着笑：“来看朋友，没想到又碰到屈总。”
屈少司“哦”了声，随口问了句：“陆总朋友也住院了？什么病，严重吗？”
陆越视线扫过屈少司：“小病，不严重。”
能蹦能跳，很健康。
屈少司又“哦”了声，他认为陆越精神不太正常，不想同他深交，敷衍聊了几句，他就找借口回病房了。
陆越目送屈少司进了病房，关上门，这才抬脚往电梯走，忽而瞥到墙角还有一只纸飞机，被遗忘了，孤零零卡在角落。
陆越盯着认真看了好久，突然走到角落捡起那只纸飞机。
拆掉纸飞机，脑海里回荡着男人带有阳光气息的声音，修长的手指来回穿梭，很快一朵栩栩如生的纸百合出现在掌心。
路过紧闭的病房，陆越将百合轻插进门把。
叮。
这时远处的电梯门打开，一个女人一手抱文件，一手提着电脑包风风火火冲出来。
同陆越擦身而过，秘书猛地刹车，回头望去，等陆越走进电梯，她满足地感叹了一句：“最近运气真好，在医院也能大饱眼福！”
秘书大中午挤地铁的怨气烟消云散，抱紧一大摞文件，蹬蹬蹬跑向666。
病房是屈少司特意加钱挑的。
6楼66号，666，万事顺！
到666门口，秘书腾出手敲门：“屈总，是我！”
“门没锁。”屈少司回。
秘书去按门把手，指尖碰到门把，她“咦”了一声，抽出插着的东西，举到眼前，秘书眨眨眼：“这是……纸百合？”
她开门进去，先和屈少司说：“屈总，有人在您门口放了花。”
屈少司在喝水，闻言回头，俊脸拉得老长：“你把我住院的消息泄露出去了？”
昨晚他把自己反锁进冰库，差点冻死的事，是他人生的污点之一，决不能外传！
“没有没有！”秘书赶紧否认，“不知道是谁放的，不是鲜花，是纸花！”
听到纸花，屈少司放下水杯，快步过去接过纸百合，确实是小嘉嘉的纸，上面有她的笔迹。确实是她送他的花。
屈少司很是欣慰，好孩子，没白教！
只是来都来了，怎么不进来？转念一想，他病房什么都没有，如果小嘉嘉又来看他，他没东西招呼。
他扬扬下巴，和秘书说：“附近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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