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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茶杯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宁菀晚的面前，带上了醇香的茶香和顾晓苓的期待。
而宁菀晚只是把眸子放在了莫渊的身上，征求他的意见。
“喝吧。”莫渊替她接过了茶，“虽然喷姐是有点变态，但是是个好人。”
宁菀晚点点头，直接把那鲜艳欲滴的嘴唇凑到了莫渊手中的茶杯，轻喝了一口。
“我好酸。”
顾晓苓在一边哭唧唧地咬着手帕，“小渊渊不是我的人，女帝大人也落入他手，我就是一个被牛头人狠狠入侵的可怜女子罢了。
需要美少女的亲亲才能好~”
“......”
莫渊放下茶杯，其立刻悬空而起，“喷姐，说正事吧，你再这样下去，很影响我摸鱼。”
“小渊渊！”
顾晓苓直接哭了，哭得梨花带雨，哭得声嘶力竭，“你甚至都不愿意叫我一声晓苓姐！你没有心！”
她的痛苦换来的只是莫渊和宁菀晚两人冷漠的脸。
“......所以能说正事了吗，晓苓姐？”
“没问题哒！”
顾晓苓立马变脸，站起身来，理了理自己的吊带睡衣，身形一晃，就穿上了一套非常华丽的长裙，将她从一个只会撒泼的小疯子变成了一名端庄的美神殿主。
只能说不愧是明星，转换得真快。
“走吧。”
顾晓苓浅笑一声，提起她那长得足以拖地的裙尾，露出下边光滑发亮的黑丝以及黑丝包裹之下那双匀称细长的双腿。
“我知道你不愿意跟姐姐走，但是如果姐姐穿得是黑丝呢?~”
莫渊还没说话，一边的宁菀晚率先站了起来，抓着莫渊的手放在了自己光滑的腿上，冷冷说道：
“他喜欢黑丝，自有孤满足他，不劳汝费心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......”
不懂现代幽默的宁菀晚同时把两人都搞沉默了。
顾晓苓更酸了。
莫渊只知道手感很好。
“算了，走吧，我带你们去见那两名嫌疑人。”
顾晓苓似乎是认命了，不再强求和莫渊或者宁菀晚贴贴，而是打开了大门，真正地开始说正事了。
“他们在另外一处据点，嗯，也就是使徒的居住区。
待会过去了之后有什么问题就问吧。
女帝大人，尤其是您，其实这件事本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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