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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理完学校的闹剧，高升驱车又去了赵遂的实验室。
赵遂一身白大褂，戴着护目镜、口罩和手套，捂得严严实实。
左手拿着一试管蓝色液体、右手拿着一试管透明液体，小心翼翼的勾兑。
他眼角余光瞥见进来的人，急声提醒：
“畜牲千万别过来啊！这两种物质相容的威力，二十二秒能毒死一头牛，毒死你最多十二秒。”
高升往他身后的椅子上一坐，垂眸沉默片刻，突然问：
“人真的有灵魂存在吗？”
赵遂此刻所有注意力都在实验上，头也不抬的胡乱开黄腔：
“怎么了？你吃春药了？找女人帮你破处了？飘飘欲仙了？感觉灵魂都升华了？”
“你给我闭嘴。”高升僵着脸色，不耐烦的打断他，接着前面的话题：
“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，言行举止突然变得很诡异，给我的感觉像……换了个灵魂。”
他仔细想了想这几个月小东西的变化，越想越觉得诡异。
“从没做过饭，突然会做饭了。”
“说话做事逻辑性很强，不像孩子的思维方式，我竟然能被她牵着鼻子走。”
“人如果真的有灵魂存在，那么灵魂这种东西会不会霸占别人的躯体？”
他做过两次‘小东西死透被泡在福尔马林里’的梦，梦里很模糊，看不清小东西，却很肯定是她。
两次从梦中惊醒的那一刻，他感觉灵魂不像是自已的。
那种心疼悔恨到肝肠寸断的感觉，像有个陌生的灵魂想要强行霸占他的躯体。
他很清醒，就是受了这影响，最近才会纵容小东西，不然，以她那点小手段还想拿捏他？
不过是顺了她的意，赏她开心罢了。
“若是被陌生的灵魂强行霸占了躯体，还会是以前那个人吗？该怎么定论这具躯体？”
听了他这一堆话，赵遂被惊到了，终于停下了手里的事，正视这个问题。
“你是在说你哪个妹妹？孤儿院那个？还是周家这个？”
高升极少跟他提有关周家的任何人事，今天算是破例了。
“周言昭，从她母亲死后的第二天，她就像突然换了个芯子，变得越来越不像个孩子，像个与我旗鼓相当的成年人。”
高升说着，脑中浮现小东西的眼神，愤怒、憎恨、厌恶，里面没有丝毫感情。
“会伪装的人我见得多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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