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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楠楠是谁？”从杨凡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，苏北有点懵。
“她大概是害怕了，躲起来了。”苏北一边开着车，一边帮杨凡分析着。
“一开始，我以为他真的与谢家有仇。后来她害我，我以为她是谢家的人。”
“可是，谢家倒台，许多谢家的心腹都受到牵连，或多或少被判了几年，只有她未曾露面。”
“所以，我现在觉得，她应该也不是谢家的人。”
靠在后座上的杨凡以手夹额，本来今天要见到夏宴芳，杨凡特意打起精神，想的都是跟夏宴芳聊点什么。
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王楠楠的身影，顿时扰乱了杨凡的思路。
庭榭集团招标室外，夏宴芳看到杨凡的瞬间，眼睛亮了一下，嘴角浮起一丝微笑。
“杨总今天亲自来的呀。”夏宴芳笑脸相迎。
“必须的，我们小门小户，能有跟庭榭集团合作的机会，必须全力以赴。”
“这话太谦虚，你们可是网红公司。就你这车在门口一停，其他公司已经输了一半。”
“对了，我还有事，让办公室的牟杨陪着你吧。”
说完夏宴芳就离开了，夏宴芳转身的一瞬间，杨凡察觉到她脸上的一抹忧色。
夏宴芳有心事。
“杨总您好，我叫牟杨。开标还有一会儿，要不我陪你到会客室坐一会儿？”
“好。”
杨凡心不在焉的跟着牟杨去了会客室。
牟杨以前就是庭榭集团一个打杂的临时工，夏宴芳接手公司之后，才被提拔到办公室，并转正，对夏宴芳很忠心。
他知道杨凡和夏宴芳比较熟，自然对杨凡的话也多了起来。
“要说夏总真是太厉害了！”
“以前，公司总是亏损，大家多么卖力都亏。现在工作量少了，大家每天轻轻松松的，上个季度利润竟然翻了十倍。”
“以前公司账上从来没有闲钱，资金链一直很紧张。现在呢，几十个亿，躺在那里，都不知道怎么花……”
“对了，你们夏总急急忙忙的，是有什么着急的事么？”杨凡随口问道。
“没有啊，我没觉得夏总匆忙呀。是以前的一个供应商，是一家灯塔国的公司，不过夏总接手庭榭集团之后，就不用他们的材料了。都是从夏国国内采购。”
“夏总过去，就是要把事情跟他们说清楚，并且把尾款结了。”
“那他们约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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