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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她和卓苒两个人了。
沈月竹刚要回头看看卓苒是不是也走了，就见他正站在她旁边，脸上还带着一种宠溺的让人有些心惊肉跳的笑容。
“走，我带你去吃饭。”卓苒见沈月竹看过来，伸手抚上她的发顶，柔声说道。
纪飞宇给他的第二条建议就是占满她的业余时间。
虽然卓苒觉得他要是真的按他说的 ，先让沈月竹习惯自己的存在，再若即若离，就会显得自己挺渣的。
但还是忍不住想试一试。
沈月竹抬手指了指她前面的课桌：“卓苒，我不着急吃饭，要不你先坐下来，咱们聊聊？”
卓苒点头，走到她的前排，跨坐了下来之后，仍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，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，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。
“你说。”
沈月竹看他，认真地问：“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？”
“问题？有。”
他确实遇到了难题，这个难题就是——他太喜欢沈月竹了，喜欢到随时随地想和她在一起。
“什么问题，我能帮你解决。”
沈月竹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毛毛的，忍不住打了个冷战。
“你。”卓苒只说了一个字，但意思已经足够清晰，不等沈月竹开口，他继续说道：
“当时我还没有说完，哪里不合适，我们可以改进，直到合适了为止。”
他说的是“我们”，而不是“我”。
很显然，是把她也算了进去。
沈月竹用力地抿了下嘴唇，将唇周抿的一片白。
卓苒忽然伸出食指，轻轻地摸了摸被抿白的唇周，眼神痴得有些可怕：“别太用力，会疼的。”
“……”
沈月竹觉得他更不正常了，以前的卓苒根本不会这样。
她听说苗疆有种情人蛊，会让人变得痴痴傻傻的，对喜欢的女孩忠贞不渝。
可她又不是苗疆女孩，也不懂巫蛊之术。
卓苒的温热的指尖，沿着沈月竹面部的轮廓轻轻向上，扶住她的脸颊，小心地蹭了蹭。
沈月竹被她的眼神和动作弄得汗毛倒竖。
十七年里，她从没跟任何人以如此近的距离接触过，哪怕跟她的亲生父母都没有过。
卓苒直勾勾地看着她，指尖的温度越来越高，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白皙的脸庞，唇角的痴笑始终没有退去。
“其实，我们很多年前就见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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