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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怎么交代？
凉佳云低下头去，眼眶发红，吸了吸鼻子：“姐姐一直都对我有意见，不喜欢我，哪怕我做什么她都不领情。现在我为了司总你，天天和她争风吃醋，她肯定更讨厌我了。”
“是，姐姐才是司总你的妻子，我只是上不了台面的地下情人，如果不是那一晚阴差阳错的解了你的药，我哪里有资格留在你的身边。我是真的很喜欢你，司总。”
“不过，看着司总你一天天的偏向姐姐那边，我虽然心里难受，但还是听话的不作不闹不吵。如果你更喜欢姐姐，我愿意退出。可是有一件事，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……”
司墨离挑眉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这……”
“说！”
他最讨厌支支吾吾吞吞吐吐，说话留半句了。
凉佳云很小声的说道：“其实，姐姐早就不是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