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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再问你一次，去哪里了。”司墨离开口，“说！”
“去了咖啡厅，坐了一会儿就回家了。”
“还有呢。”
凉念禾：“没了。”
司墨离凑近，捏住她的下巴：“你只字不提，见到了你的老相好这件事？”
凉念禾心头一惊：“你监视我？”
他不仅知道她和宁以楠见面了，还知道那段过去！
她突然深深的切身体会到司墨离的可怕。
就算是十个她，也不可能斗得过他。
“没有什么可以瞒过我的眼睛，”司墨离说，“凉念禾，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！”
“我记得很清楚，所以我和宁以楠只是说了几句话，没有任何肢体接触，清清白白，行得正坐得端。倒是你呢？”
凉念禾说着，将打火机往他身上一扔。
“你和凉佳云搂搂抱抱卿卿我我，就不许我和宁以楠聊几句天？”
司墨离眯着眼：“我可以做的事情，不代表你可以做！”